它嘶吼一声,突然发了疯似的原地打转,好像疯狂追逐自己尾巴的二哈。

        二哈能追逐到自己的尾巴,那是因为腰身好,柔软,易扭曲,但沙蝎呢,大家伙连腰都没有,还谈什么腰身,更何况,自我攀上尾刺之后,那条原本灵活如蛇的尾刺,就如腊月的蛇一样,冻成棍儿了。

        成了棍儿的尾刺,与沙蝎的一对巨大螯钳,就好像乡愁,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

        臂弯紧紧夹着沙蝎尾刺的我,由于惯性的缘故,被甩得七荤八素。

        耳畔除了呼呼的风声外,还略听到银铃般的笑声。

        努力定睛望去,眼前依旧缭乱一片,画面之多,变化之快,简直迷人眼,看得我想呕,却又不敢呕,我怕,这边刚呕出去,那边沙蝎一个急速360度大回转,我再撞到自己呕吐物上面,那多划不来啊!

        即便撞不上呕吐物,我依旧不能呕,没那个勇气,也没那个脸面,我可不想此战过后,再冠上个‘人形花洒’的头衔。

        揽紧了手臂,闭紧了嘴,我开始调整身体,争取适应这股惯性,与沙蝎的动作协调一致。

        适应了十几秒,我突然发现,更想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