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我静静思考着接下来可能要进行的一系列计划。
汤浅连规规矩矩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等候我随时发号施令。
大概过去半个钟头左右,其中一个房间的大门打开,新田浩浑身酒气,战战兢兢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此时的他,眼睛已然亮了许多,看来是酒劲儿过了,终于清醒过来。
嘚嘚瑟瑟走到我跟前,突然扑通一下跪伏在地,模样同之前的汤浅连分毫不差。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求饶,间或还不断扇自己耳光。
那扇的叫一个响,打的叫一个狠,没打几下,鲜血就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够了”我冷声道。
他立马停下手,不顾肿的好像猪头的脸颊,再次俯身下去。
手指规律的敲击着椅子扶手,我缓缓道:“喝酒可以,放肆可以,但要把招子洗亮点,别再有眼无瞳,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是,小的明白”新田浩连忙爬起,从手下那里接过手帕,捂住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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