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罗德认真道。
“说来听听。”
罗德稍稍思索,便道:“此人只是一条仗势的狗,一旦脱离了主子的保护,就如丧家之犬一般,稍用手段,立马招供”
“听你这么说,招供的过程也没有那么困难嘛。”
“招供确实不困难,只是”
“只是什么?”我问:“但说无妨。”
“是”罗德垂首,道:“只是此人心性太过脆弱,属下稍施手段,要么精神崩溃,要么当即昏迷,如此往复了数次,才终于审出了全部结果。”
听罢,我轻笑一声,道:“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罗德面色变幻,眉宇微皱,少许,他迟疑道:“大人,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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