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战战兢兢,百般警惕着靠近金属骑士,离着挺老远,就递出大太刀试探。

        用刀尖小心翼翼的捅了捅金属骑士的脑袋,没反应,再捅一捅,仍没反应。

        顿时,我陷入沉思:它该不会是睡着了吧?还是说也在忍耐着不动,等我放松警惕的时候,再给我来上一下子?

        反正不管是前者后者,它要想干掉我,就必须得动,但经过这好几亿年的岁月,不说它们生锈固化了,也都氧化的差不多了,各关节一动弹,立刻吱吱嘎嘎响个不停,声音堪比锯木头,除非我堵上耳朵,不然铁定没有偷袭成功的可能!

        想过之后,我打定主意,既然你不动,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想罢,刀尖平移,对准金属骑士的脑袋,就是狠狠一怼。

        一个尖锐又刺耳的声音响起,那是金属骑士的脖子不堪重负,裂开了一条足能吞下棒球的口子。

        金属头颅后仰着,甚至贴到了背上,连接着金属头颅与身体的纽带,是一条已经裂开到仅剩数厘米长的精薄金属皮。

        开裂的趋势仍没有停止,金属头颅也在逐渐向后坠去,几分钟后,最后一点黏连的金属皮也不堪重负,放弃了继续挣扎,发出一声轻微的声音,断成了两截。

        金属头颅摔落地面时的脆响,响彻了整个大殿,听起来十分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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