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后呢?”泰勒睨了我眼:“还有其他的吗?”
我摇摇头:“没了。”
“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掌控欲极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倔老头子吗?”
我面色一变,顿时认真起来,辩道:“哪能呢!我可从没这样想过!”
“呵呵呵,你激动什么”泰勒灌了口酒,抹了抹嘴角:“我老了,不可能保护你一辈子,你的路,还需要你自己来走,如果所有事都需要我来替你帷幄,那将来我不在了,你要怎么办?”
虽然泰勒老爷子的话是事实,但听在我耳中,总令我隐隐不安。
“趁着我现在老胳膊老腿还能动,还能帮你这混小子擦屁股,把你给培养出来,等将来我也就安心了。”
我心情有些沉重,习惯性地仰望夜空,一颗流行转瞬而逝,只余余晖。
第二天一早,我向卡嘉莉告假,而后带着信使前往海岛。
刚下飞艇,信使做深呼吸状,并表情诧异道:“好像有斯皮兹大人的味道。”
“不过,斯皮兹曾埋骨于此”抬手指了指远处山坳:“就在那里,它的骸骨仍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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