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几页日记,我忍不住吐槽:“我有种感觉,这本日记的作者,可能是个既自恋又疯狂的家伙。”

        “自恋狂吗?”凯兰问。

        “呃这个简称,倒也不能说不对啦。”

        “快啦快啦,我还要继续听,你快念啊!”凯兰迫不及待道。

        “话说,我们这样堂而皇之的对别人的日记品头论足,不好吧?”我有点心虚道。

        “呦呦呦,这个时候讲起道德来了?刚才念日记的时候,不也翻译的津津有味儿嘛”凯兰毫不留情的将我虚伪的面具撕碎:“好啦,不要再装正人君子啦,你我都了解彼此,我钟爱八卦,你为了某些不可见人的目的也曾盗掘陵墓过,咱俩谁也不是道德楷模,在这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隐蔽地方,不会再有第三者把这里的事儿宣扬出去。”

        她顿了顿,指着肩膀上的机械鸟道:“我想,它大概也不会这么做。”

        见凯兰如此坚持,我也不好拒绝,再者说,我对探听别人八卦这事儿,也是有着浓郁兴趣的,平时不表现出来,只是为了留下个稳重的好印象,而在这儿一亩三分地,活物就只有我和凯兰,我俩不但是未婚夫妻,更是臭味相投的知己,就没必要再隐藏伪装了。

        想到这儿,我也干脆扔掉虚伪的道德伪装,捧起日记本,继续兴致勃勃的翻译起来。

        一口气儿念完大半本日记,说的我是口干舌燥,摸出水袋,灌了口水,这边刚把水咽下,那边凯兰就急不可待的催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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