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刚刚萌生的借力之计,尚未开花,便被扼杀。

        算了,还是依靠本土势力吧,毕竟自己人,就算杀再多人,也只会被视作穷凶极恶,却不会被当做灾厄看待。

        若是舆论风向操控的好,或许还能把责任推到血腥净化头上,毕竟它是民间组织,深藏暗处,而我在明处,做起事来远比它方便,也更有影响力。

        “不错”我不禁沾沾自喜,喃喃出声。

        隔天,吃过早餐,我与凯兰,在得到西蒙斯·洛克手谕之后,便匆匆离开皇宫,直奔目的地所在。

        这一路,虽然哨卡众多,但由于君主手谕在手,也算是畅通无阻。

        半溜达半赶路,大约摸走了两个钟头,终于抵达目的地。

        目的地所在位置,在一座村落附近,村子很小,只有几十户人。

        村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头上罩了顶小盖帽,一身麻布衣裳,又厚又重,外面套了件八成新的小马褂,兜里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些什么,脚上一双黑面帆布鞋,纳了厚厚的底子,穿起来一定既保暖,又舒服。

        村长一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由一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青年搀着,青年长相普通,一身帆布棉袄,两只滴流圆的眼睛,不断往凯兰那儿瞥,鼻子还时不时抽搭一下,把将要淌出来的清鼻涕吸回去。

        凯兰对青年的偷瞥不以为意,一手挽着我,另一只手掩住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气,这一平常动作,却险些把青年的眼睛吸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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