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真不爱跟你聊天,一点正能量也没有,从头到尾,要么是自贱之词,要么是自暴自弃之语,就好像忧郁派诗人似的,好吧,我承认你饱读诗书,文采斐然,可也不用强作忧郁吧,也不想想,你才多大岁数,还有大把美好的光阴等着你挥霍呢,只是遇到这点挫折就完犊子啦?”

        阿卡哈维没做声,只是用饶有兴趣的目光打量我,但那股惆怅之气,却依旧缭绕其身。

        轻叹口气,我道:“你啊,是不是得到信儿了,知道妖精女皇她老人家不肯治你痊愈这事儿了?”

        阿卡哈维没有应话,但从他闪烁的目光中,我已得到答案。

        “其实你也不能怪女皇奶奶”

        “我没怪她”阿卡哈维摇摇头:“从始至终,我没怪过她,她对我,已经足够宽容,足够放纵了。”

        “既然你没怪过她,那这事儿就好说了”将茶杯置于一旁,我继续道:“不知你是否从女皇奶奶的话里听出点其他味儿来?”

        阿卡哈维微微一怔:“请详述。”

        抬起屁股,坐到床边,我低声道:“你听到的信儿是女皇奶奶的全部原话吗?”

        他稍作沉吟,摇了摇头:“只是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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