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我诧异的望向狄瑞吉:“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的一缕意识一直寄生在你的意识中,又岂会不知此事?”

        狄瑞吉理所当然道。

        它的解释多少让我释怀了些,不然我都怀疑,它会否是通过读取记忆的手段,在我尚未察觉的情况下,读取我脑中记忆。

        在我看来,意识寄居这种事情,并不会影响到我的身体健康,更不会夺取身体的控制权,毕竟大太刀有事没事就把意识扩散到我脑海中,要么读取我记忆,要么与我在意识里交流调侃吵嘴扯淡,而至今为止,我尚未出现任何不适症状,足以证明意识寄居并无害处。

        可强行读取记忆就说不准了,而我由于从未必读取过记忆,对这种未知手段更加惊恐万分,万一不小心破坏了大脑,虽然不至于致命,并且能够自行修复,可里面的记忆,谁又晓得会否因为物理创伤而遗失呢?

        记忆是宝贵的,它不仅仅是用来回忆,更是人生历练的证据。

        扒拉几下枯骨,望着诡异的紫色火苗,我低声道:“还能怎么办?找牧师治疗呗。”

        狄瑞吉冷笑一声:“那种能量,岂是小小的人类可以治愈的?”

        “能怎么办?”我无奈道:“端木玉的小火柴人倒是吸纳了一部分,可显然,它目前已经达到饱和,指望不上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请我家老伙计出手,帮忙医治,但他老人家却被达赛城的老公爵借着外交的名义给软禁起来了,眼下能想到的最稳妥的办法,也就只有借助牧师的治愈术,不断医治被能量损害的身体,一点一点把它消磨掉吧。”

        “那要消磨到什么时候?”狄瑞吉揶揄道:“十年?二十年?一百年?还是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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