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坐标,就这么瞎整,纯属胡闹,一个不慎,连我自己的小命都会莫名其妙搭进去!
死,固然可怕,却可以表现得很悲壮,令后世人顶礼膜拜,奉为信仰。
但死的莫名其妙,就又是另一回事了,尤其是为了某些天方夜谭似的可笑计划而壮烈牺牲,更会惹人耻笑。
如果有其他选择的话,甚至连英雄都不肯当的我,又怎么会往成为笑柄的道路上渐行渐远呢?
所以——
“抱歉打断你的故事”我毫不客气道:“不过以我人类的思维,实在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和我讲格林布拉德?这和我此行的目的有关系吗?”
安图恩显然被我霸气四漏的反问给惊呆住了。
它呆若木鸡了足足一分钟。
我猜它会有这种反应的最大原因,是使徒的身份给它带来的优越感所致。
曾为使徒的它,无论是说话,还是办事儿,又或者进食,甚至悠闲地聊天打屁,都会有一群舔臭脚的小弟在周围捧着供着,阿谀奉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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