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问及邓肯·拉斐尔,将来打算把邓肯·贝蒂往哪个方向培养时,拉斐尔用略有遗憾的语气道:“她想当一名舞蹈家。”

        “听你的语气,并不希望她成为舞蹈家,那么你的期望是什么?医师?学者?反正肯定不会是冒险家。”

        他苦笑道:“你就不要再挖苦我了,不过你说得对,我的确不希望她成为冒险家,不是因为我歧视这个职业,而是冒险家风险太大,我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的过完这一生。”

        “难道在你看来,成为舞蹈家,就不能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的过完一生吗?”

        邓肯·拉斐尔重重一叹:“你不知道成为一名舞蹈家,将要付出多少代价”

        “你知道?”

        他望着我,嘴唇微微抖动,半晌,惆怅道:“我知道。”

        长吁口气,他接着道:“贝蒂的母亲,就是舞蹈家。”

        “哈”我突然笑出声来。

        邓肯·拉斐尔瞪了我眼,语气不善道:“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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