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相对而坐,凝视彼此,而那气氛,却没有半点旖旎,倒不如说,多了一分尴尬,一分惊疑,一分杀机。

        沉默良久,艾丽丝轻启朱唇,声线轻柔,却寒冷彻骨“你知道了多少?”

        “不多,可也不算少”我笑吟吟捏起块糕点,丢入嘴中,咀嚼几下,咽了下去,又自顾自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又道“怎么,想要杀我灭口吗?”

        艾丽丝虽然没有说话,可她古井不波的表情,以及那双充满寒意的眼,却深深出卖了她的心思,那份浓郁的杀意,昭然若揭。

        “要真想杀我的话,我劝你最好麻利一点,别穿心,别刺喉,直接斩首”一边说,我一边将左臂的绷带圈圈解下,厚厚的绷带好像哭丧棒上的白纸条,只是更长,更白“别说我没告诉你哦,我的恢复能力,不是寻常牧师的治愈术可比,像那种穿心啊,割喉啊之类的伤害,最多半个钟头,就能愈合,哪怕将我的胳膊腿砍掉,大概只需一两天时间,就能长出新的来,是不是很惊讶?最初知道的时候,我也很惊讶,唉,别用那种看怪物的眼神瞧我好不好,我很受伤的。”

        伴随着我的唠叨,最后一截绷带,滑落桌边,密密麻麻如经文般的黑红色古代文字,遍布我整条左臂。

        在看到我左臂花纹时,艾丽丝眼皮一颤,整个身体都向后挪了数寸,我深切的怀疑,她应是患有密集恐惧症,好在不严重,没当场晕厥或呕吐。

        我笑眯眯望着她,不断晃动左臂,戏谑道“想要杀我的话,你刚才就应该动手的,结果你跟老实孩子似的,听我唠唠叨叨这么久,这下完了,左臂一出,你失去了杀掉我的最后机会。”

        说话间,我笑眯眯瞥了眼左臂,身子顿时打了个激灵,一股强烈的呕意恰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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