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多没有说话,他只是蹙起眉头,微微摇了摇头,好像在回答我说‘不是’,又像在对我说‘不知道’。

        回到家,家人们好奇问我,拉着戈多去了哪儿。

        我含糊敷衍“有个朋友受了伤,挺严重的,多亏戈多出手,总算度过难关。”

        卡嘉莉听罢,有点狐疑,认为我话里有话,却又不便明说,于是关切道“既然是你的朋友,为什么不介绍给我们认识?”

        我向戈多递去个眼神,戈多很默契的对卡嘉莉道“大姐头,伤者,是个男性。”

        听戈多这么说,又认真盯了会儿他的脸,确定找不出丝毫瑕疵以后,这才呼了口气,道“既然是小毅的男性朋友,那我们也就不便过多搀和了,不过呢,小毅,以后要是有什么急事,最好先和家里知会一声,也省得我们担心。”

        我忙应声道“是,你说得对。”

        卡嘉莉暂且敷衍过去,却敷衍不过弗洛伦丝和芭芭拉。

        这俩人,一个是猫族,一个是狗族,嗅觉一个比一个灵敏。

        弗洛伦丝倒还好,心思细腻,处事圆滑,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嗅到我和戈多衣服上残留的阿卡哈维身上的清香味儿,耸了耸鼻子,用异样的目光瞥了我眼,就转身,进了厨房,忙乎去了。

        反倒是芭芭拉,小鼻子嗅来嗅去,最后,停在我跟前,趴在我胸口,用力深吸口气,接着缓缓抬头,一张俏脸生寒,柳眉倒竖,两颗虎牙亮出,熠熠发光,这架势,像极了下山的猛虎,发飙的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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