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落脚的我,不敢有丝毫停歇,立马屈膝蓄力,来了个二度爆发,并稳稳落在它肩头。

        才站稳,就见阿特拉斯猛然曲臂,之前我所站位置,瞬间被两块结实的肌肉挤压。

        这一幕看得我冷汗涔涔,若不是警惕性高,反应迅速,及时逃离危险区域,怕是我现在比肉饼也厚不了多少。

        大惊之后,便是大怒,我双刀一错,对准阿特拉斯颈部,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刀光闪烁,寒光凛冽,仅仅十几秒钟,阿特拉斯左颈,已经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剧烈的痛楚,撩拨着阿特拉斯的理智,它发疯似的用巴掌猛击左肩,想要像拍蚊子似的把我拍死。

        望着轰然落下的巴掌,我心里一突,头发都吓直了,却不敢有丝毫迟疑,身子一歪,脚下一滑,灵巧地攀上另一边肩头,并对它的右颈进行疯狂攻击。

        左颈砍完砍右颈,右颈砍完砍左颈,我不断在它两个肩头上跃来跃去,反正它只有一条手臂,根本照顾不过来。

        这种游走战术一共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我也砍了不下千刀,奈何阿特拉斯皮糙肉厚砍不透,表面那层皮肤都被我剁成肉馅了,奈何里面那层鲜红色肌肉却无论如何也劈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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