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另一个木匣被打开,我感动的热泪盈眶。

        木匣里静静躺着一双黄白双色的手套。

        黄色的是金丝,白色的是银线。

        这金丝银线也非黄金白银,而是精金秘银,单是材料便足以见得其价值之高。

        况且这其中还包含着浓浓的亲情——除了至亲,谁会在意我是否有戴护手这种细节?

        激动的拿起护手,一张纸条从中滑出,缓缓飘落地上。

        展开纸条,上面写了一行字“这护手很漂亮吧,不过你就别想了,它是送给我儿媳妇的。”

        我眼眶狂抖,险些爆粗口,一颗高高吊起的心,瞬间落地摔成三百多片,满腔激动得热血,也仿佛丢进了南极的冰窟窿里,嗤啦一声,凉了。

        至亲?至亲个屁!

        我愤怒的发着牢骚“义子的护手没了都不知道帮忙做个新的,反倒是十分记挂自己的儿媳妇!您这义父当的一点都不合格!”

        正牢骚漫天,余光又瞄到一块白色的东西,转头一看,先前放置手套的位置,有一张写了字的白纸,不过我刚才太过激动,忽略了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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