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趴在桌面早已醉到不省人事的拉斐尔和只喝了两杯酒就醉倒睡着的小贝蒂,又侧头看了看枕在我肩上呼呼睡着的金思琪,再看看迷迷糊糊快要趴桌睡着的哈罗德,我摇了摇头,招呼飞艇工作人员搀扶哈罗德、金思琪、拉斐尔各进一个房间休息,小贝蒂也被送进拉斐尔的房间。

        我晃了晃有点迷糊的头,也自己一人摇摇晃晃去了只属于我的那个房间。

        躺在沙发上,我开始思考如果拉斐尔接受了我的委托便罢,倘若他不接受呢,我是不是应该再多找几个医生试探一下?

        还有一种情况,倘若拉斐尔就这样拖着,迟迟不肯回答,我又该如何?

        总不能逼迫他给出答案吧。

        想着这些纠结的问题,不知不觉间,我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出了房间,就看到金思琪四人正坐在顶级区域门口的真皮沙发上等候。

        “早啊,诸位”我道“都吃过早餐了吗?”

        金思琪道“没呢,一直在等你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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