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呐,不能太贪心,贪心容易迷失方向。

        就拿心性很坚强的园田舞长老来说,自从眼神中流露出期待蓓蓓迅速苏醒的渴望,她看向泰勒的目光中就少了几分感激。

        也不想想,要是没有泰勒,蓓蓓最多再活俩月,等俩月之后,园田舞长老就只能对着蓓蓓的遗体,也有可能是小坟包流尽老泪了。

        费了好大力气,泰勒总算完成了对蓓蓓的最后一轮治疗。

        眼见着蓓蓓惨白的小脸儿恢复了红润,园田舞长老又又又又一次喜极而泣,不过也只流了几滴答眼泪,就干打雷不下雨了。

        真难为这位老奶奶了,一天时间里,竟然流了大约摸小半盆眼泪。

        泰勒站起身,晃了晃老胳膊老腿,扭了扭发硬的老腰,有咔吧咔吧声从腰间骨锥处响起,直到此时,老爷子方才松了口气,满脸都是舒坦的表情。

        揉了揉脖子,泰勒对园田舞长老道:“该治的都治好了,剩下的就靠你照顾了。”

        园田舞长老站起身来,郑重的道了声谢,然后拍拍手,自有侍者端着个盘子进屋来,奉到老爷子跟前。

        将上面的红色锦布掀起,下面竟是黄橙橙一堆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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