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对上三个国家力量就会感到疲累的我,使徒就算对上一个加强排的使徒也丝毫不虚。

        两者在实力方面天差地别,只有这一点,我完全不敢托大。

        沉思良久,我又问道“请问前辈,有没有既不会惊动使徒,又能将贝奇带离魔界的两全其美的办法?”

        贾尔斯没有说话,回应我的却是眼神,一个一眼就能读懂的眼神——你在想peach。

        好吧,我明白了,既然世间难得双全法,那我也就只有想办法集结能够与使徒对抗的力量,将使徒击败,救出贝奇。

        讲真,我很讨厌这种办法,因为得硬碰硬,而且硬碰硬的对象还是我没把握战胜的,这就让我打心底产生种厌烦感。

        但特殊时期,特殊对待,我又能如何?

        用妖刀再次将指头割开,鲜血又一次滴出,滴答,滴答,看得我心烦意乱。

        不是因为流血,而是因为每次割开以后,伤口总会在短短数秒内愈合,能够挤出来的血最多三滴,而我答应的是二十滴,这就意味着我还得至少割自己四刀。

        给自己割刀这种感觉很微妙,看起来我就好像是个喜好自残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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