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船员将残肢用钩子勾起,展示给我们这些陌生的新乘客看。
从他脸上那抹坏笑我能够知道,这货铁定没挨过来自社会的毒打,不然这小子就不会是坏笑,而是战战兢兢的表情了。
蓝色魔女对这玩意儿很反感,早早地就抱着坨坨,拉着我离开了。
我知道这玩意儿长的恶心,而且触手上密密麻麻的吸盘也十分反胃,但说真的,我倒是挺像近距离观察一会儿这古怪残肢,无论怎么说这也是魔界产物,来一趟魔界,连个魔界产物都没见到,岂不是亏了?
但是我更清楚,如果我拉着蓝色魔女看着玩意儿,又或者放任蓝色魔女离开,而我自己留在原处看这玩意儿,其结果很可能会惹怒蓝色魔女,毕竟我俩由于这些天的同床共枕,虽然没发生啥实质性的事情,但已经默认了彼此未婚夫妻的身份,这时候我搞独裁,表现大男子主义,不是擎等着重归单身狗嘛。
再者说了,触手再珍贵,能够蓝色魔女和我的感情珍贵?
毕竟我是冒险家,而非生物学家,我的天职是战斗,而生物学家的天职才是发现与研究。
回到船舱,我和蓝色魔女对坐。
我见她脸色不好,于是关切问道“晕船了?”
“没有。”
“那是身体哪儿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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