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路,我都在和蓝色魔女扯淡打屁。

        反正也闲着没事儿,和一个说话有些天真,想法还挺单纯的小丫头闲扯,实在是解闷的最佳良药。

        一连开了两天车,我屁股都快颠出痔疮来了,回头瞅了眼蓝色魔女,她倒是在后座玩的不亦乐乎,时不时还和坨坨比谁颠得高。

        话说,这路怎么就没个人修一修呢?

        透过车窗,幽怨的瞅了眼满是大石头小坑的破路面儿,我这颗心啊,被颠的稀碎。

        拿起水瓶,刚把瓶口放嘴边上,车子冷不丁就来了一次短途的低空飞跃,在惯性这坏东西的怂恿下,手里的瓶子蹭的一下飞起一指头高,里面的水也顺着瓶口来了次自由飞翔。

        随后机车落地,瓶口又神奇的落回了我嘴边,不过那几坨自由飞翔的水疙瘩,也在惯性及重力的双重魔爪下,狠狠砸向我脑袋瓜子。

        顺变落汤鸡。

        “他姥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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