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担心什么?嗯?”凑近约翰·戴维斯,我沉声问道:“担心你的主子会在你没有利用价值以后,把你弃置一旁?那些曾经受你欺辱,被你家族压迫的其他家族,会借机围攻你的家族?还是说,其实你所有的忠诚,都是装出来的,你从没打算效忠任何人,任何组织,任何国家,你所效忠的对象,只有你自己?”

        听到这里,约翰·戴维斯突然笑了,满口白牙,亮森森的,挺骇人。

        “长老大人”约翰·戴维斯沙哑道:“你,很了解我,真的很了解,比我的家人,都更加了解,比我的朋友,都更加了解,比任何人,都更加了解......”

        他突然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幅度之大,就好像要把肺子咳出来般。

        “水”我吩咐道。

        很快,就有侍卫端来一碗清水。

        约翰·戴维斯也不客气,端起碗,咕嘟咕嘟灌了好大一口,结果灌得太急,一口水喷了出来,直接喷湿了我一条裤腿。

        他没有道歉,而是抹了抹嘴,继续喝水,直到把碗里的水统统喝光为止。

        深吸口气,他靠在铁栅栏上,似在休息。

        沉默片刻,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虽然悦耳多了,但依旧沙哑:“长老大人,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会这么了解我?”

        “哦?为何啊?”我笑问道。

        “因为,你和我很像,无论是从性格,还是从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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