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时间,我都在吃花吃草吃树皮,甚至还苦中作乐的给花草树皮分了个类,好吃的一类,滋味儿一般的一类,不好吃的一类,有毒的一类,剧毒的一类。

        其实所谓的有毒与剧毒也不准确,就是按照吃完后肚子里的反应激烈程度定论的。

        但我的肚子却并不是那么准确的,因为有些非剧毒,但是主管排泄的药草,很有可能会被我列入剧毒行列,实在是反应太剧烈了。

        而有些野草或许真的具备剧毒,但却因为我吃了后什么事儿也没有,因而会被我划入无毒行列。

        也许,我免疫毒素的体质从那时便崭露头角了,因为在老板娘收留我之后,我有幸在图书管理借阅了不少与植物相关的书籍,并准确找到不少拥有剧毒,可我吃了却屁事儿没有的毒药。

        这便是我很长一段的吃草经历,如今想来,颇有些怀念,但若要我再去尝试一次的话,我却是万万不肯的。

        许多事情,适可而止,过犹不及。

        机车依旧在平稳的行驶,中间只颠簸了两次,先后压中了两块凸起的石头。

        然而仅是这两次的颠簸,却让蓝色魔女中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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