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便好玩了。”
凌霄笑道：“这鬼神学府可以杀人吗？”
“可以！”
华雄点了点头道：“但必须得遵守规矩！
生死绝对地点无所谓，但必须得双方都同意。
还必须有学府的老师监督，签下生死状。
只有，生死不论，杀了也不用负责。
当然了，即便如此，出了学府的大门，死去的武者的家族可能还是会好你报仇。”
“明白，那若不杀人，只是战斗呢？”
凌霄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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