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宗老?九成都杀了个干净!”阮栖一脚踢过去一颗人头,落在妇人面前,引得她一阵尖叫,惊恐的捂着嘴,这颗头颅就是一位宗老,还是偏袒她的那一支。

        阮栖的声音无比冰冷:“从此刻起,我阮栖说的话就是宗法!”

        阮栖很冷漠,毫不留情,一刀结束了妇人的性命后,她走进了族会大殿,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上首宝座上。

        整个阮家,到处都是血腥味,除却大殿内的阮栖外,明面上再也没有一个活人。也许,在一些深处的地宫还藏着余孽,关押着亲近姜家的族人,但她有些不愿去了。

        “我这是怎么了……”阮栖捂着头,十指深深地陷入发丝,竟然有些痛苦,眼泪簌簌地落下来。

        为何杀光了那些仇人,自己还是很痛苦,应该高兴才对啊……

        偌大的阮家,从上到下被杀的空无一人,血流成河,连走兽都没有放过一头,彻底覆灭了,不再有半点东山再起的可能。

        阮栖一个人漠然的行走着,脸上除了泪痕外再看不到别的情绪。

        最后,她走到了两座靠在一起的坟墓前,细雨纷纷,绸缪青冢,她缓缓跪倒,语气不可控制的颤抖:“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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