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并未杀他。”
帝辛此时表情依旧淡然,他淡声道:“孤说过让其吃完那肉林之食便可归西岐,你可知晓?
按汝之意,身为诸侯还是西部诸侯之首。便是犯了过错,一句有功于大商便能揭去吗?”
“还是你觉得逼宫人王之事,可以轻易便化解了?”
帝辛端坐身子,话语虽然平淡,但每问上一句,气势便徒然拔高一筹。
等几句问完,帝辛身边遍布人族气运波纹,凝而不散。惶惶威压之下,伯邑考只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跪坐在地,他面色发白,干涩的嘴角说道:“我父所犯之罪,臣无法为其揭去。
然西岐不可一日无主,臣弟年幼顽劣,小臣更不是处理政务能人,西岐数亿计人族子民不可无人辖统。”
说到这里,他俯身一摆,接着说道:“小臣愿待父赎罪,请大王怜我西岐子民,放我父归西岐,囚小臣于此,亦是一般无二。”
伯邑考此时心绪也是极其复杂的,他没想到人王这么直接,不跟他如同一般的诸侯会谈一样,还要先客套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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