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语带老娘和弟弟去了游乐场。

        坐着波澜不惊的旋转木马,周婷看她女儿兴高采烈坐着过山车一飞冲天,下来了刘海撇到一边不抹点水撇不回来,抱着容易满足的有两颗糖吃就不哭不闹的傻弟弟,命令道:“把弟弟抱着,我也玩两把。”

        林清语:“……好。”

        她老娘的胆子从来都是大的,没有小的时候。

        譬如二十出头连个结婚本都不要的敢生娃,生娃就敢放母家养。任母家拿着扫把丝追着打,一年还敢回来一两趟;譬如说放下一切就放下一切,找个新老公又敢生娃,把抛下的大娃还能拎到一边洗脑她们母女精神上永不分离。

        譬如现在这会,坐过山车玩大摆锤,进恐怖屋,怎么刺激怎么来。把自己两娃全程晾一边,带个辣眼的大红色蝴蝶结头箍,在游乐场活跃的像二八年华的快乐少女。

        林清语一边心绞痛一边牵着弟弟,

        又欢喜她老娘能这样玩。

        她曾经拜访过教堂,去的不巧主母拉着她忏悔,她始终没甚忏悔的可有理说不通,跪下那刻想的寄托。

        显而易见寄托在伟岸的大教堂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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