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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到八岁那年,父亲要我替他去放鸭。

        夏天,火辣辣的太阳当头照。

        我常独自一人在野外,赶放着一大群鸭子,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倒是充满了乐趣,也助长了我的野性。

        我将鸭群放在收割过后的稻田里,便在附近的田埂上找一棵树,将村民们留在田里的稻草,拿来一些架在树枝上,搭成一个巨大的“遮阳伞”;一些铺在树枝下的田埂上,当作床铺,躺在上面软绵绵的,尽情享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凉风。

        有时我将鸭群赶进汀泗河里。

        我坐在堤坝上,顺着汀泗河远远望去,一组组竹排顺流而下,立在竹排上放排人的身影,在河滩的杨树丛间时隐时现,号子声时高时低,此起彼伏。

        一株株高大的杨树,生长在水边,粗糙的树杆连枝带叶矗立在河畔,像一个个威武的战士坚守在河堤。

        由于常年河水泛滥,长久的水流冲击,大部分树根被暴露在外,杨树顽强的生命力,依然生长的叶繁枝茂,象征着河岸两边的劳苦民众坚韧不拔的顽强生命。

        一颗古杨,从岸边横卧在河水的上方,一株野葡萄枝叶蔓延到古杨树上,巨大的树冠为路人撑起了一个天然的凉棚。

        我常从河边的稻田里,拉来一些稻草铺在树枝上,躺卧在上面,双脚浸泡在河水里,随手摘下一串串又酸又甜的野葡萄,一边吃葡萄,一边聆听树上的知了在耳边叫着夏天,好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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