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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折的痛令王金枝痛得冷汗直流,因为害怕没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当痛麻木了,反而好受些,仍然不敢吭半声。

        王家姑侄俩被吓破了胆,作为俑始者的谭炤星,淡定的吸烟,淡定的吐烟圈,还能吐出多种漂亮的烟圈形状。

        客厅四人,一个痛得晕死过去,两个被治服帖,一个在抽烟,谁都没去管房间里的王晟轩。

        因为脚背浮肿,又痛又胀,王晟轩坐在书桌前坐了一会儿,自己揉脚背,揉阵又试着慢慢走动。

        他不想去医院,希望自己活动活动能使血流通,当听到妈妈回来的声音,扶着门听动静,他将外面的对话程听在耳。

        妈妈如以前一样,从来不在意他是不是受伤,只关心王金宝,哪怕亲眼见王金宝打他,也总是让他让着表哥,让他不要告诉爸爸说被表哥打了。

        表哥抢走了他的钱,妈妈也总是让他跟爸爸说是他给表哥孝敬了外公,不管表哥怎么欺负他,妈妈都觉得是他不对,是他不该跟表哥争,表哥要什么就让他给什么。

        他习惯了妈妈的偏心,早已不奢望妈妈关心自己,所以,再听到妈妈一味的包庇王金宝也没觉得有什么好难过的。

        谭叔叔说表哥和他打架,妈妈都不问原因,也没问他伤到了哪,还不分清皂白的冤枉说他不给表哥表姐开门才让表哥生气跟他打架,那一刻,心里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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