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老岩老美美的睡了一觉,大约三点半的时候相继醒来,当时还有点搞不清状况,举目四望半天有些混沌的大脑才彻底清醒,忆起了昨晚喝酒的经过,明白自己在哪。

        想到自己说什么千杯不醉,结果喝高到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两老自己都觉臊得慌,快没脸见人。

        悄悄的倾听,乐家主客们呼吸均匀平静,都睡得很沉。

        夜半三更,无人看见自己的糗态,蚁老岩老彼此交流了一个眼神,俱心领神会,悄无声息的开门,再关灯,然后又掩上大堂,再回南楼。

        两老手里有乐家南北楼的钥匙,他们没从南楼的大门进屋,先进后院再从小门进楼梯间,轻手轻脚的上楼。

        南楼的小青年和晁爷子睡得很沉,基本不可能被脚步声惊醒,两老忌惮的是乐家小丫头,从呼息分辩,小丫头在他们开北楼的大门时已惊醒,也可见小丫头有多警醒。

        蚁老岩老蹑手蹑脚的爬回三楼,没见小丫头起来,心里松了口气,悄无声息的轮流洗涮,把自己收拾好了,再在三楼厨房用电烧了一壶水,坐在客厅里泡茶。

        两老才喝了半壶茶,乐家小丫头起床。

        听到从小乐善的睡房传来的轻微细响,坐在客厅的两老不由自主的挺直腰杆,正襟危坐,当穿着橘色半臂裙装的小丫头翩然飘出来,两老表情略感不自然。

        “蚁老岩老,你们咋这么早就起来了?”乐韵假装没看见两位老人家的表情,也绝口不问他们醉酒的感觉好不好。

        “小丫头,你怎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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