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父亲偏瘫了,王凌云压力暴增,焦虑失眠已经快成习惯,往往一天工作下来,累得力不从心。

        自从老父住院后,他再没搭理老母亲,他家那位拎不清的母亲跟父亲吵架,以致又一次将父亲气得犯病住院,那样的搅事精母亲,谁有谁倒霉。

        王凌云对母亲已失望到绝望,连应付都不想应付一下,当工作一天快下班,看到大院那边家里的座机电话打进,他是不想接的,因为连打了两次,至第三次打进才接听。

        电话连通时传来保姆的声音,保姆说晁家小义孙去了大院的贺家给贺家老祖宗检查身体,他只说了一句“知道了”。

        挂断电话,王凌云长久的沉默,晁家小义孙曾经已经拒绝了他家的求诊,他再去找人看病,她问病人是怎瘫痪的,他该怎么回答?

        不可否认,是他一手造成了老父亲的瘫痪,如果他没有那么急,按照医院安排的治疗步骤,或许老父亲不一定能完全康复,至少不会落得瘫痪。

        王凌云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放弃去找人的想法,他已经好久没回父母住的大院了,如果去大院找人又被拒绝,更损颜面。

        傍晚时分,早上从首都出发的阿玉坊主也终于抵达了九稻。

        阿玉坊主没购买到从首都飞往拾市的飞机票,所以听从他小师侄的建议,先乘高铁到h南省铁路总站再转车,搭乘另一趟高铁去拾市。

        他小师侄帮他挑选出来的出行方式是不错的,也很合理,他转了一趟车,于下午一点多钟即抵达e北的拾市,再乘公交车到房县,然后乘坐房县三点半发往九稻的巴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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