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心虚得坐不稳,乐韵笑咪咪地继续:“还有呢,再往久远一点,你被人收买,和某些人一起截了我奶奶和我舅爷爷来往的信,你还写信骗我舅爷爷说我奶奶难产死了……”

        小短命鬼提起某封信,陈武肝胆俱裂,豆大的冷汗成串成串地滚出来,他唯有大声叫喊,以此给自己底气:“不,我没有,我没有干过那种事……”

        “我舅爷爷一直保留着你写的那封信,我舅爷爷回来认亲后,将那封信交给我了,现在就在我手里。

        那封信上不仅有你的落款名,我还查过几十年前的一些资料,核对过笔迹,你现在的字比以前的字好看多了,但是,你以前在供销社写的单和村里一些老帐本上的签字,所有的笔迹与信上的字迹完全吻合。”

        乐韵又捅出一桩真相,仍然没暴怒,声音平缓地陈述:“如果让陈家家属们知晓你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败坏陈家名声,还故意使坏,造成我舅爷爷和我奶生死不得相见,你说陈家家属饶不饶得你?

        我要是去外面跟人唠唠,将你与张大家婆媳俩的丑事,将你偷装摄像头,你写信骗我舅爷爷的事全捅出去,你和你大儿子陈雷一家子以后还有没脸见人?”

        乐家的小短命鬼脸上笑着,嘴里吐出的话却比蛇还阴冷,让陈武浑身发寒,就像置身在冬天的风雪里,冷得直抖。

        “你……究竟……想怎么样……”他怕,怕小短命鬼把她知道的全捅出去,那些事全捅出去,他的名声只会比张科老婆的名声还臭,老大和孙子也会跟着没脸。

        陈武紧张得吞口水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犹如闷雷一样的响,可见他害怕了,乐韵笑容温和,继续说:“别慌,我还没说你做过的最丧尽天良的一件事儿,还记得我姑乐雅吧?”

        “……”小短命鬼说了“我姑乐雅”四个字,陈武寒颤的身躯瞬间僵硬,一下子就屏住呼吸,瞳孔也在瞬间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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