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另八位姒家老人搞定,乐韵一心一意给瘫的老人针灸,没留意其他,将老人后背能疏通的经脉疏通,拔针,再将他翻个身,让他面朝天仰躺,再次取针刺他前胸大穴,第一针,没反应,第二针,第三针……第七针,仍没反应!

        第八针刺进老人关元,一直没反应的老人手骤然颤抖,第九针扎中他丹田气海,老人心脏以上的身躯如触电似的颤了颤,第十一第十二针刺中他双腿膝盖,他腰部以上的身躯剧烈的抽搐。

        姒家众人暗中抽了口凉气,却没有谁吭半声。

        给他膝盖扎下两针,乐韵转到老人头部蹲下身,将他上半身扶起来,让偏瘫的老人枕着自己的膝头,取金银两根针,双手同出,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刺进他的太阳穴位。

        那两针扎下去,瘫的老人像被弹簧给弹起来,嘴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参叫:“啊-”

        “嘶-”旁观的姒家爷们看得背皮发凉,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而想到还有个几还在调息的长辈,生恐那几个受到惊扰出意外,极速望去,另八位前辈看起来像睡着了般并无异状,个个悬着的人才落下,也赶紧调整呼息。

        瘫的姒家族老弹起约三十公分,很快又砸下去,嘴里发出“啊啊”的惨叫,身像通了电流不由的抽搐,身上扎着的十几根针一颤一颤的颤动。

        身为造成老人那般惨景的俑作者,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很淡定的又从肩上的针套里摘来一枚针,轻淡描写般的刺进老人眉心宫,再给他按面部位穴位和头顶穴位,再给他头顶扎了数针,不停的按穴位。

        老人啊啊惨叫慢慢的变低,身还在颤粟,过了一阵颤粟加剧,面部与四肢隐隐见青筋鼓动,身上涌出汗,汗是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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