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扒得只余一条小裤叉,燕行脸烧得更厉害,侧身躺下去,再躺平,搁腰间的衣服却不好意思拿开,让它帮自己遮羞。

        燕帅哥不靠谱的时候各种不要脸,乖的时候老实得像头牛,乐韵又好气又好笑,伸脚尖踢了他一下:“还没喝药呢,喝了再躺尸。”

        燕行的脸又急剧的烫热,红着脸一个鱼挺翻身坐起,故作镇定的保持平静,一颗心却跳得分外的有力。

        有只帅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眼睛都不知道放哪,乐韵顿时欢乐了,将自己装药丸子药汁的盒子、罐子拖到身边,找出口罩戴上,手脚麻利的配药,共配制出三碗药汤,又找出一把药丸子给燕人吃下去,让他再喝药汤。

        燕行对药来者不拒,一口气吞吃吃十颗药丸子,一碗接一碗的将三碗药汤一饮而尽,向后一躺“砰”的倒下躺尸。

        躺成一只僵尸,最初感觉挺爽,嘴里冒出药香气,身暖洋洋的,过了大约十来分钟,胃像着火一样烧了起来,睁着波光粼粼的龙目可怜巴巴的喊:“小萝莉,我热。”

        “忍着。”乐韵继续配药汤,连头也没抬。

        燕行抿着唇,忍着火烧火燎的烧心感,过了一阵,胃又像结冰,冷得身打颤,苦哈哈的喊:“小萝莉,我冷。”

        “忍着。”不冷就不正常了,冷是正常的

        得到小萝莉轻淡描写甩来的两个字,燕行苦闷的想学女孩子嘤嘤,如果他嘤嘤哭,小萝莉会不会心疼?他还没考虑清楚要不要哭,能把人冰成冰碴子的冷意又消失,胃里涌上苦味,好像泡在苦水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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