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谈一会儿,矮胖青年给中年男人几张印度卢比,先离开,中年男人拿着钱在原地又跳又蹦,很快冲到屋门处与探头张望的女人叽喱哗啦的说话,说了一阵,夫妻两人高高兴兴的将钱藏起来,再去换套比较干净的衣服,坐在门口眼巴巴的张望。

        扮成胖子的乐韵,与中年男性初步达成交易,坐着破摩托车出小镇,到野外有树林荫蔽处,侦察四周无人,将黄渣女从空间提溜出来,拿条头巾帮渣渣半盖住头,再解开穴道。

        她给渣渣做了微整容,整得面部特征极像印阿三国的妇女,昨天还给渣女穿上印阿三国妇女常服的衣服,将人丢印阿三国街上,保证没谁怀疑渣渣不是本土人。

        等了几分钟,被解开穴道的黄诗诗睁开眼睛,迷茫的四下张望。

        黄诗诗从意识断档的状态中醒来,完搞不清状况,睁着眼睛左看右看,看到树林草和阳光,还有一条满是灰尘的土路,土路上停着一部破旧的摩托车,眼前还有一个大胖子

        那个胖子脸肉外鼓,肚子也鼓胀得老大,手臂像藕节似的,他的皮肤油黑发光,咧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冲着自己笑,黄诗诗只觉胃里一阵翻滚,当时“呕”的干呕了一声。

        刚发出干呕声,那胖子粗壮的手臂一伸,一把抓住她衣襟,发出阴森森的声音“黄诗诗,好久不见。”

        一个大胖子发出清脆甜美的少女声,还是自己并不陌生的声音,黄诗诗瞳孔骤然放大“你你你是谁”那声音明明是乐小短命鬼的,为什么胖子会有那种嗓音。

        她想尖叫,发出的声音很小,还很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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