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乐韵觉得她不怕跟人怼,就怕这样啊,怼人什么的比较好搞定,怼不过还可以武力解决,像这种要安慰人的事儿,她脑壳疼。

        万俟宏理想跳脚,天啊地啊,小师妹别乱说啊,什么外头有人,那种话可不能拿来开玩笑啊,被母亲大人听见,他们非得挨鞋子底不可。

        心里酸胀的杜秋荷娄月晴破涕为笑,摸着小家伙的脑袋埋怨“你呀,这脑袋里不知装着什么,说你师哥外头有人,也不怕你师哥们揍你。”

        “我有师母罩着呢,师哥们不敢揍我,连凶我都不行,凶我一下,等师母明天醒了我就告黑状,师母保管会揍师哥们给我出气,或者,大不了我揍师哥们的儿子出气,要两个小师侄父债子偿。”

        躺枪的万俟瑞晔“”他有做错什么吗

        “你呀有恃无恐。”小家伙语气轻松,想来婆婆没什么危险,杜秋荷娄月晴慌乱的心镇定下来,抢走小家伙手里的背包,牵着她进院,锁院门,进屋。

        可不是有恃无恐乐小同学有人罩,她在师母家可不会客气,进屋甩掉鞋子,趿着拖鞋就喊饿死了。

        杜秋荷娄月晴先给婆婆换条薄毛毯盖着,赶紧的去热菜,等万俟老大和两孩子洗了手,将饭菜端上桌,吃顿夜宵。

        回到家,万俟父子压力不知不觉的消失一半,也有胃口吃东西,吃饱了,精神好些,也有力气说他们从访问团嘴里听到的事件经过。

        坐了一阵子,各人休息,乐同学推着王师母去主卧,找出师母的浴袍,抱师母去浴室帮洗澡,给吹干头发才让师母躺睡,她配制出针灸需要的药再打坐养神,凌晨五点即给师母做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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