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萝莉一针刺穴,燕行在剧痛中意识一阵恍惚,有短暂的时间连知觉也没了,不知自己是谁,不知在哪。

        过了一会,痛感复苏,头炸着痛,如有人拿锤子在击打脑顶,痛得让人恨不得立马就死去免得受煎熬,他咬紧牙关,再痛也不愿哼一声。

        又过了一阵,四肢百骸的痛感一波接一波的袭击感官,就如有锯子架在身上拉来拉去的做拉锯战,肉啊血管啊一节一节的断裂。

        那样的痛比以前小萝莉给他针灸拔毒那次的痛上升了一个档次,如果上次是大痛,这是剧痛,上次是十级巨痛,这次则是特级疼痛。

        燕行从来没有感觉痛还能达到现在这种层次,这种痛大概就是让人痛不欲生的那种了,如果不是,起码也无限接近真相。

        他痛得身抽搐,同时又感觉身体这里火辣辣的,那里冰冻住似的,有些地方好像要膨胀爆炸,有些地方在收缩,有些方像被拉面条,被不停的拉开又松开的做弹力测试。

        那种滋味无可名状,反反复复的折腾着,他咬住牙,控制住自己不叫不喊,却控制不住身躯情不自禁的颤抖。

        燕帅哥在受煎熬中,乐韵站着观察,扫描他的躯体变化,适当时机果断的出针,每隔一会儿扎一针或两针,又足足给燕帅哥身上添加十几针,再拿起手术刀,手起刀落,扎破燕人左右手的大拇指,双脚掌心近涌泉穴位的地方,轻飘飘的扔掉手术刀,拿着注射器和玻璃管瓶,坐在燕帅哥一侧等他排毒。

        很快,燕大校扎着针的地方和手指脚指被划破的地方涌出血,最开始还比较正常,是暗红色的,很快就是乌紫色,一点一点的渗,很粘稠,是很稀糊的果冻状,极像脂肪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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