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六十多岁,头发没白,因喝酒抽烟,脸干瘪黑瘦,也因常不务正事,看样子硬朗,其实是马屎外面光,外强内干,完不经事儿的,被一脚踹得撞上栏杆,硌到腰,痛得哎哟就扶着腰蹲了下去。

        他也只敢叫了一声哎哟,没敢再大声嚎,要是换个人,谁碰他一下,他就会鬼叫半天,要人赔钱,不赔就闹个天翻地覆。

        一脚将碍眼的王举给踢到一边,谭炤星两步走到楼道,居高临下的看着王龙生“你叫我什么?再叫声听听。”

        自己的老爸被踢打,王龙生连个屁都不敢放半个,听到问自己话,赶紧陪笑脸“姐夫,您是我亲亲的姐夫。”

        谭炤星一个冷眼,抬脚又一脚踢在王龙生胸口,用力的将王龙生踩倒在地还辗两脚,冷声问“你叫我什么?”

        王龙生在乡里横,在姐姐的姘头面前连横的念头也生出来,三十多岁的一条汉子不敢反抗,被踩着胸还得陪笑“姐夫,啊啊,不是不是,是……是三……三姐夫。”

        谭在打自己的儿子,王举看得直哆嗦,想求又不敢吭半声。

        “我老婆只有妹妹,没有弟弟,想当我小舅子,谁给你的胆子,你向谁哪借来的脸?”谭炤星用力的再次踩了两脚才拿开脚,砰砰的踢王龙生腰和腿几下,再问“你叫我什么来着?”

        王龙生被踢,疼得呲牙,也不敢叫痛,脸纠成团,心惊胆颤的喊“谭……哥,不不,不,是谭……总。”

        “呵,挺识时务的,得罪我,看在我儿子王晟轩流着王家血的面子上,顶多让你们缺手断腿,不会要你们的小命,你们得罪某些不该得罪的人,只怕连怎么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但愿你们能一直这么识时务,说不能定能多活几年,不识时务,怕是连尸体在哪都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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