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给仨人一人一杯茶,她自己一杯,没有给自己的份,蚁老逮住机会就怪叫起来“小丫头,你厚此薄彼啊,竟然没有我的份儿,你的意思是不是让我自己走?反正不管咋的,我就是不走。”

        刚端起茶来的乐韵,无比庆幸自己还没喝,否则没准一口喷了,凶狠的拿眼瞪某个老人家“您老想要我将您当上宾?”

        “不不不,”蚁老抱着自己的保温杯笑得一脸灿烂“小丫头别恼,我之前就是说着玩的,你不用对我太客气,对我客客气气我才要睡不着觉呢,你有客,你招待客人啊,当我不存在。”

        黄支昌以为老家伙识趣,让小短命鬼招待客人他自己走,谁知老家伙根本就没走的打算,坐在旁一副看戏的样子。

        横了一眼生怕被别人忽略他的老人精,乐韵慢慢的啜了几口茶,笑盈盈的问访客“上次圣武山谴李先生来找我说是贵派掌门召见我想让我高抬贵足移驾一晤,不知这次贵派掌门谴道长来我这又有何贵干?”

        尴尬!李资望尴尬得不行,小姑娘旧事重提无非是对那对掌门的做法耿耿于怀,所以小姑娘猜到了俞师伯是谁,她同样语气生疏的称呼为“道长”,甚至不肯称前辈,可见她对圣武山已经没什么好感。

        “……”乐家姑娘口齿伶俐还谁的面子都不给,俞珲眼角抽了抽,偏头看蚁老一眼,面色未改“本宗差贫道来见小姑娘并无甚么重要的事,只因贫道与小姑娘祖父曾是同师父的师兄弟,让贫道来叙叙旧。”

        “别瞅本老,瞅了也没有,”蚁老老眼一瞪,没好气的怼回去“你们的意思本老懂,你们想叫本老走,让你们单独和小丫头说话,本老告诉你吧,本老就坐这,你们有什么话想对小丫头说就赶紧说,不想说拉倒,莫说是你们,就是东方慎老牛鼻子来了也不敢提议让本老回避。”

        黄支昌李资望原本也下意识的望向蚁长老,不期然的蚁长老瞪了过来,两人赶紧低下头,当听到蚁长老指名道姓的点宗门师祖级的长辈说事,两人连头都不敢抬了。

        蚁长老说话不怎么中听,俞珲忙作了个揖“蚁老前辈误会了,小道并无他意,只是普通的叙旧,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否则也不会选在聚会这样的时机来拜访乐小姑娘。”

        “本老懒得管你们掌门那小老牛鼻子老道在想什么,但是,别以为本老不知道某些个老牛鼻子以前做了什么混帐事,现在又想干啥,本老将话摞在这儿,小丫头是本老相中的徒儿,你们想威逼利诱小丫头,本老不介意来一个拍死一个,不服气回去让东方慎老牛鼻子自己过来跟本老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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