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扑到,澹台家主身形一闪,从儿子和野种头上跨过,左手伸出一抓即抓住澹台觅雪,将人提高,右手运掌向前,一掌印于澹台觅雪丹田。

        他那一掌劲力浑厚,轰炸在澹台觅雪丹田处,澹台觅雪的丹田发出一声如骨骼开裂之声的细响,丹田被爆,她痉挛着,嘴里发出痛嚎,两手捂向丹田。

        “小贱货,以为你有澹台家的血脉我便舍不得动你是不是?你一个贱人生的贱货和一个野种混入我澹台家族偷学我澹台家传统家学还泄露给外人,莫说你只是个贱种,就是澹台的嫡子嫡孙照废不误。”

        澹台家主对一双私生子积恨已深,终于能清理门户,含怒出手,没留一丝情,一掌废掉澹台觅雪的丹田,将痛得痉挛的贱货抛丢于地,身形一闪又退回椅子旁坐下去。

        坐定,面对稳如泰山的小姑娘和燕大少,尽显羞容“家门不幸,出了个逆子,又让野种混淆家族血脉,让小姑娘和燕少见笑了。”

        “人心难测,非澹台家族之过失。”乐韵很善心的安慰澹台家主,身为家主,他肩上的担子很重,偏又是他的儿子不争气引狼入室差点走上让家族万复不劫的路,想必他心里很苦,澹台家主若有错也是错在太重视血脉才让异国飞头降有机可乘,从而将一双野种送进澹台家。

        澹台觅雪被抛于地,双手捂丹田,因为太痛,痛得蜷抱起来,嘴角溢出血丝。

        澹台家主的那一掌不仅废了她丹田,也重创她的子宫,她无外伤,内伤却是不轻,也可见老家主心中有多恨,下手不留一丝余地。

        澹台三爷在感受有风从头顶掠过,偏头,看到父亲抓住觅雪,一时肝胆欲裂,只张嘴叫“父”字,被族老用力一踩后背又被摁得趴伏于地,声音也消弥于无形,他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废武学根基,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地上。

        他趴着,双手紧紧的握成拳,两眼通红“为什么,为什么……”若澹台觅冬没有澹台家血脉,家族容不下他,可以理解,澹台觅雪是澹台家族的子孙,为什么也容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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