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银针四周渗出来的血是黑色的,带着腥臭气味,没有飞头降胃里的毒那么臭,但是也不怎么好闻,污血向下淌,汇成一条线,滴落到毛巾面上,染出小小的黑点儿。

        乐小同学坐在男女青年中间的地方,观察两人的血液流速和毒素流向,每隔十来分钟帮推拿一次,将往胸口和气海穴汇聚的毒素逼得向脚底方向运行。

        毒流得很慢,过了半个钟,她再次喂男女青年各喝一碗药汁和一颗药丸子,随着药丸子和药汁的驱赶之力,原本向外渗得越来越少的毒血又增多,所持续的时间也不长,毒素大约半个来钟又不再流动,再灌药汁和药丸子。

        反复灌数次药汁,第四次灌下药汁后,有污血从两青年身上扎着的针孔渗出来,男女青年的皮肤很快染成红黑色,之后变成红色。

        当血液变成正常的红,乐韵脱掉自己的外套和羊毛衫,捋起袖子,扶起女青年,轻轻松松的将人像捧木棒子似的捧起来去卫生间,开温水帮女青年冲她身上的血污。

        一顿冲洗冲尽污血,女青年的皮肤也恢复原本的肤色,因失血,呈病态的白,看起来很苍白,可比起之前青色的皮肤好看了不知多少倍。

        本着好事做到头的原则,乐韵帮女青年洗个澡,拿唯一还留着没拿去垫人手脚的毛巾帮她擦干头发,再帮她擦去背上的水珠,又捧回房间,将人放下,收回针,扔掉女青年的遮羞布,帮她穿上练功服,将人放床上躺。

        至于男青年,她扔着没管,也没打扫地面上的污血,将背包背上,手腕上搭着针套,对着外面喊“可以进来了。”

        银剑子玉扇子坐在门口,比门神还严肃,等啊等,等得长达一个时辰那扇门都没开,当听到从房间里传来水响声,猜着可能快结束了,两人由坐变站。

        当他们站起来时,武子也快速重新接通电源,给电热水壶通电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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