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阴冷的盯着自己的渣爷爷“十几年前我就知道我一直在被人下慢性毒药,给我下毒的就是贾铃,贾铃的毒从哪来的?因为我的亲爷爷你以前是医生,还是中医,在一个人的药和吃的东西里做手脚实在太容易,你们合谋毒杀了我妈妈和外婆,配合得天衣无缝。

        你们以为我没有证据会跟你们摊开说吗?这么多年,该收集的证据我和我舅公们都收集了,贾铃和郭芙蓉、赵宗泽、赵丹萱的dna检定,赵益雄和赵宗泽、赵丹萱亲子鉴定,我的好爷爷你和赵宗泽,和你儿子,和我的dna鉴定,我和赵宗泽赵丹萱的dna鉴定,我妈妈留下的头发血液和我外婆遗骨和我、和贺家的dna鉴定,该有的鉴定一样不缺。

        还有呢,连有关贾铃年青时跟人乱搞男女关系生下私生女送给郭家抚养的证据与证人证词也有,还有一份特殊证据,是当年我的好爷爷好奶奶好爸爸和贾铃、郭芙蓉在秘密商谈谋杀计划的谈话录音;还有我的好爸爸出轨郭芙蓉时在外面租房的证人以及某些特殊证据。

        出轨证据,谋杀的证据已齐,再加上挪用公款,偷税潜税的事实,谋财害命的动机与罪名俱,对簿公堂的那刻,你们以为还能脱罪?你们,所有参与谋杀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不……不是我!”郭芙蓉听到燕行说出她与母亲贾铃是亲生母女关系的那刻,巨大的恐慌扑天盖地的压来,浑身哆嗦,当听到“一个也跑不掉”,紧绷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恐惧,崩溃的大叫,向下一软扑的趴在桌子上,生生的晕了过去。

        那一撞也将杯子弄翻,水倒出来,溅在她衣服上,杯子滚出去落地,粉碎成片。

        玻璃杯如下得粉身碎骨的声音震耳震心,赵老太太吓得“啊”的尖叫着,软软的瘫成泥,脸如死人脸,嘴里出气多入气少。

        赵丹萱和赵宗泽早已被燕行陈述的事给吓懵了,大脑空白,像感应机械人听到声音望了一眼仍然保持着傻乎乎的、两眼无焦距的空茫状态。

        在燕行居高临下的冷眼注视中,在燕行历数出来的种种证据面前,赵益雄被打得方寸尽失,心中慌乱,嘴唇哆哆嗦嗦,连张嘴都困难。

        燕行什么都知道了,赵立心中所有的希翼寸寸烟灭,双腿瑟瑟抖颤,当看到青年冰凉的眼神投来,僵硬的脊梁被压塌,无力的软坐在椅子上,汗,急如骤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