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教授秦主任没得到小姑娘交付的重任,可动作不慢,立即拿手机或者拿过助手的手机录视频。

        康教授的助理当然也不甘落后,快速打开手机摄像头。

        针炙是个细致活,乐韵请康教授到身边,将每个针炙的疗程步骤说给他听,指出每次针炙对应的穴位。

        康教授终于明白小姑娘为什么说要做录音,她给小孩子安排的针炙有不同的阶段,每个阶段针炙穴位都是不同的,而且连医用针入肤深度也有不同要求,以她的要求,非精擅于中医的针炙师不能胜任。

        就算有录制过程,康教授和卢教授秦主任本着不知当不耻下问的精神,遇到自己并不太确定或有疑惑的地方主动虚心求教,乐同学也知无不言,解释针炙步骤不同的原因和针吃肉深浅不同的不同效果。

        专业人员们在交流,满嘴的专业术语,医生们听得懂,外行人听得头晕脑胀,整个就是鸭子听雷——雾沙沙。

        康教授巴不得和小姑娘深入探讨针炙术,考虑到人在病房,只好忍痛割爱的放弃机会,末了只问了一个问题“小姑娘,针炙治疗后,小孩听力能恢复几成?”

        一群医护工作者观察很仔细,他们观察得小孩子在小姑娘针炙后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有时看这里有时看那里,有时皱鼻子皱脸,表情反应比之前丰富多了,因不确定小孩子的听力有没有恢复一点,没直接问。

        “这个小家伙发现得及时,针炙治疗后大概能恢复到正常人百分之七十的听力能力,我帮他针炙后他恢复了大概百分之三十的听力,后期需要不停的刺激他的听觉神经以恢复听觉,他以前完失聪,目前对声音的感应比正常人迟钝,针炙期间和出院加强听力训练也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先给他听各种柔和的声音,尽量避免太过于高亢的声调,免得声音震伤他还很脆弱的耳膜神经。”

        乐韵没隐瞒,她也不是万能的,一次针炙能帮小孩子将听觉神经刺激复活就已经很不错了,不可能一步到位让人恢复,如果程由她亲自针炙,恢复得如正常人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针炙需要一个月左右,她不可能天天陪着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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