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夜行人快看一眼监舍,一人移到装摄像头的下方,一人从包里摸出一块黑布,跃起,立在同伴的肩上,将黑布蒙住摄像头,又将摄像头调转个方向让它照着墙壁,再轻盈跳落于地。

        遮了摄像头,两人走向监舍的床,一人将床上的女犯人提起来,放在挨墙的地方让她以后背抵墙的方式保持坐姿,另一人拿出一个小瓶打开,扳开女犯人的嘴,将瓶子里的水给女犯人灌下去,又拿出一个装有香料的小瓶打开放她鼻尖下闻嗅。

        睡得人事不省的女犯人在闻了一阵香气后,脸上的肌肉动了动,看到女人意识在恢复,一个黑衣人默声不响的出去,在室外望风。

        昏迷的女犯人在香料熏鼻中,苏醒的迹象越来越明显,很快手脚也动了一下,似乎姿势不舒服,挪动几下,又过好几分钟,她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在她睁开眼时,眼珠子转动数下,眼神朦胧,直到仰头,与一个穿夜行衣的人面对面,瞳孔骤然放大,惊恐的的尖叫“啊-”

        骤然受到惊吓,贾铃向后退,却无处可退,吓得自己抱成一团,瑟瑟抖。

        拿着药瓶子的夜行人将瓶子收起来,一手扼住女人的下巴“贾铃?”

        夜行人的声音沉闷阴寒,像冰碴子似的硌耳,贾铃听到那种声音,后背一阵凉,被迫面对戴头套像恐怖分子的人,牙齿直打颤“你……你是谁?”

        “你没资格知道我是谁,你只需明白,我想要你死你马上就会死,想让你活,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你弄出去,问你几个问题,不如实回答,你见不到天明的太阳,回答得好让我满意,我说不得让你不用坐牢,听懂没有?别想着喊,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夜行人冰寒的声音更加阴冷,比北风还要冷。

        贾铃的心脏一阵收缩,下巴痛得好似骨头被捏碎,恐惧得连舌头都不听使唤“懂……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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