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竟跑来说是乐乐的妈?要是我,自己找根绳子吊死算了。”

        几个村民鄙夷的骂,臭八婆女人当年骗乐清,偷乐家钱,连那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来,自然不可能知道羞耻是什么。

        男女村民操着带乡音的普通话骂人,王晟轩听懂了,吓得往妈妈身边站。

        王翠凤也吓了一跳,再心虚也不敢怯场,梗着脖子叫“乐韵是我生的,我是乐韵的亲妈,我没有资格还有谁有资格?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

        “你有个屁的资格!”扒婶“呸”的吐口唾沫子“你个毒女人,你有给乐乐吃过一口奶,你有喂过乐乐一口饭,你有抱过乐乐吗?你有给乐乐洗过澡,你有给乐乐把过屎把过尿吗?”

        一连数问,扒婶换口气,锅铲恨不得拍女人脸上去“乐乐是乐清和他爸他妈一把屎一把尿,用尽所有力气,想尽办法才养活的孩子,你没喂乐乐吃过一口奶,没喂她吃过一口饭,没给她洗尿布把屎把尿,你哪来资格说是乐乐亲妈?

        告诉你,站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比你有资格说话,乐乐吃过我们村的百家米,喝过我们村的百家奶,这里站着的人家都有家人给乐乐把过屎尿,家里谁家生孩子有奶水的亲友来我们村做客,都去抱小乐乐向亲友讨了几口奶吃。

        我也不敢抢功,我们只是在自己有能力的情况下给了乐家一点点的东西,能帮忙照顾小乐乐时帮着看护一下,不敢说对乐乐有恩情,还是可以说有同村邻里之间的情分。

        你呢,臭八婆,死骗子,黑心肝的女人,你有脸告诉别人,你对乐乐做了什么?”

        扒婶又是质问又是数落,嘴巴像放鞭炮似的噼哩啪啦的,又快又响,让别人想插话也找不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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