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喱哗啦的谈了一阵,又谈南非的种种,风景呀历史呀,民族习俗啊,小姑娘还特别热情洋溢的问黑人朋友懂不懂南非祖鲁族语,想请他当老师,教祖鲁族语。

        男人青年和小姑娘谈得很投机,在讨论祖鲁语时就卡壳了,他不懂祖鲁族语,只会英语和他自己民族的母语。

        那茬儿没有继续深谈的潜力,两人改而继续讨论非洲各国的著名风景点,气候问题,以及哪些国家主产什么水果什么木材,哪几个国家野生动物种类最多。

        萍水相逢的两人一见如故,巴啦巴啦的相谈甚欢,燕行默默的吐槽,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小萝莉跟他没话说,一惯是他没话找话跟她说,他不说话就要冷场。

        而小萝莉跟别人却有说不完的话题,从能地球这一边聊到地球那一边,再从北极聊到南极,把把整个地球聊一遍也不嫌累。

        两相对比,燕行觉得自己的心灵受了百万点的暴击值,他找小萝莉说话她嫌他啰嗦,她跟别人聊天聊地聊世界咋不嫌别人啰嗦?区别对待啊,真叫人心塞。

        令当司机产生心塞感的一男一女并没发现某位的小幽怨,还在兴致高昂的畅谈世界,畅谈非洲,在友好的攀谈长达近半个钟,在小萝莉第二将进行补充水分时,黑人小伙也翻包补充水。

        青年翻包,找出瓶装水喝了,又翻了翻包,突的惊叫“天啊,我的护照呢,我的钱包,我的证件呢,在哪在哪……”

        陡然发现自己的护照不见了,青年哇哇大叫蹲在车内地板上将背包的东西往外掏,边掏边发出见鬼似的大叫“怎么不见了,见鬼的,我记得明明放背包里的……”

        黑人青年语气焦灼,燕行将车缓缓驶至靠边的地方“伙计,别紧张,慢慢找,一定会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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