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等大概有十来分钟,赵家四人渣才勉强恢复些元气,由狱警们“搀”扶送走,等人走远,甩不急不忙的进接待室,分别从讲座桌里和两排座最旁边的一张桌里收回两支录音笔,又麻利的将藏得很隐秘的针孔摄像头取回。

        腰腰零小跑回休息室,默默的将取回的东西拿只小袋子装起来,放在队长面前的桌面上,又不声不响的陪队长难过。

        真的,不止他,他和兄弟们都为队长难过,队长怎么就摊上那么狠心的人渣爹和人渣爷爷奶奶?

        他和兄弟们曾经好多次想暗中把赵家的某个人渣给做掉,讲真,以他们兄弟们的身手做不到如古人说的什么“百万人中取敌将首级易如反掌”,想弄死赵家的几个小渣渣还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保证渣渣死了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兄弟们有心惩渣,奈何队长不给力,不许他们动,那时他们还恨铁不成钢的埋怨队长太妇人之仁,明知对方是狼还要当东郭先生,现在才明白原来队长不让他们悄悄收拾赵家人渣们是因为时机没到。

        如果让人渣们悄无声息的死了太便宜了他们,必须要他们尝尝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折磨,将人弄得精神崩溃再弄死才能解恨。

        瞬间的,腰腰零心思便转了转,甚至暗中思考怎么运作才能将人送到有他们人手的看守所或监狱,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实行“潜规则”,友好的请赵家人渣们见识见识监狱里层不出穷的“娱乐方式”。

        110同志在满脑子跑马思考如何招待赵家人渣们,脸上却是滴水不漏,一脸的平淡如常。

        一连喝了数杯水,勉强将心里的黑暗黑云冲散些,燕行默默的将杯子放下,站起来,转过身缓缓的换衣服,将军装脱下来,重新换上大众常服,将军装叠得整整齐齐装起来放回背里,把腰腰零取回来的录音笔和摄像头也放回背包,提着东西,一声不响的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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