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上,步行越艰难。

        四人一步一步的攀爬,冷气在冲锋裤和衣服上凝结成水,连缠脖子的布巾都湿湿的,再往上,植物叶子表面似乎结了一层冰冻。

        又攀登约有一百余米,一行人在比较平坦的地方不再往上爬,将头灯光调暗一些,横向移动,移动一阵,找到有几块岩石的地方停歇,带枪的检查枪。

        抱狙击枪的两人休息几分钟,各选一块岩石为掩体,关了头灯,伏在岩石上架好狙击枪,开红紫外线观测镜朝上望,红紫外线光不惧雾,从观测镜里能看到上方几百米处扎在一株植物底下的蓝色帐蓬顶,因为有植物,从下往上只能看到一点帐顶,看不到整个帐篷身。

        检查帐篷四周,七八米之外没有什么可当掩体的岩石和树丛,两人跟同伴说了声,以示自己做好了准备。

        另两人从背包里拿东西,一个拿出两个圆溜溜的定时炸弹放在鹫背上的人头面前,人头用头发丝卷住炸弹,另一个人提出一个只蒙着布的笼子,揭开布,笼子里头装着十几条眼镜蛇,蛇好像睡着了,堆叠在一起。

        取出蛇笼的人又拿出只笛子,一支烟,点燃烟放在笼子旁,烟味袅袅,过了一会,晕睡的蛇慢慢苏醒,还懵懵呆呆的,支着头东张西望。

        拿着笛子的人拉开蒙着脸的围巾,露出粗糙的一张脸,他将笛子放在嘴边,轻轻的吹,吹出很轻很轻的音符。

        抱着狙击枪的两人紧紧的盯着帐篷方向,监视帐篷里的人有没被声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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