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教授领着小姑娘到重症病人区,由一位助手推开门,病房有两张床,一床是家属陪护人员床,形同于单人间。

        病号是位二十多岁的青年,未婚,身长约有一米七八,长相普通,就算晕睡中,眉宇间藏着英气。

        康教授陪同小姑娘走到病人床边,自己站在副手位置,帮病人揭开遮盖身躯的薄被,病人穿着宽松的病号服,他帮捋起病人的右手袖子和卷起裤腿,给小姑娘诊脉。

        康教授眼光灼灼的等着自己诊脉,乐韵颇感好笑,师出中医家族的康教授总惦着想偷师针灸术,就如痴迷厨艺的宣少总想着偷师几个药膳方子,遇着有特别爱好的人最伤不起了。

        教授那般热情的当助手,她也不拿矫,伸手按病人脉博,从眼睛扫描到的身躯图像来看病人因下运动神经元严重受损,冲击到大脑中枢神经,他腰部以下失去感觉是必然的结果,因为负荷的剧烈运动也消耗了他大量元气,心神俱损。

        燕人没撒谎,他们给他吃了药丸子,只是保住他的命,医院方面有给他针灸,在一定程度上减缓了他神经与肌肉的坏死度。

        按着病人诊脉一遍,乐韵心中有数“来个人,扒了这位的衣裤,我给他针灸。”

        “我们来吧。”小萝莉每次针灸都叫人扒病人衣服,燕行习惯了,正想去当脱衣工,蓝三和赤十四越众而出,亲自上场,两人合作帮警哥服去病人服,只留裤衩子。

        没了多余的衣服,病人身上下就只有遮羞布,露出六块腹肌,因躺了很久,皮肤暗淡的没什么光泽。

        康教授和曾经旁观过小姑娘看诊做手术的医护助理们也习惯了小姑娘总是似山大王似的叫人扒衣裤的必经过程,都暗暗的笑,当病人被扒光,女性们还是有点羞涩,毕竟患者的身躯很有看头,好在病人经常处于晕迷中,否则更让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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