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浅香寒,细柳垂金缕。
早春湿泠泠的微风拂过面颊,卫宜宁随着卫阿鸾往谭氏的院子赶。
卫阿鸾性情平和,往常都是不紧不慢的,如今却三步并两步,已然顾不得什么仪态。
到了谭氏的屋子,奶妈已经醒了,怕吵到谭氏,她们去了最西边的屋子。
“二太太,”奶妈脸上还带着血迹,见了卫阿鸾就要跪下:“我没用,没能护好小少爷。”
“你起来,这不怪你,”卫阿鸾扶起她说道:“一会儿郎中过来叫他先给你治伤。”
奶妈又愧疚又感激,不住地抹眼泪。
卫阿鸾又问她:“你可看清是谁把你打昏的?”
奶妈摇头:“我当时正在哄小少爷,小少爷已经不哭了,我就想让他继续睡,所以听着有人进屋就没回头。”
“你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没觉得异样?”卫宜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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