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将手里的一根红头绳递给了我。
颤抖的伸出手接过那根红头绳,我脑海划过了一幕幕曾经与她朝夕相处的片段,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这一天来临时,心里面还是难受的不知所措。
我手里紧紧的攥着那跟红头绳,久久不愿意展开,生怕一摊开手它就会从我生命中永远消失了一般。
这一天,初九,注定是沉重的一天。
将堂叔送出门前,他告诉我,他已经帮我想好了出国的路线了,如果我决定好了,一定要尽早告诉他。
我苦涩无比的说了声好,便目送着他走进了电梯。
关上门后,我将那根红头绳戴在了左手的手腕上,随后坐在沙发上睹物思人,人一辈子很短暂,生老病死,莫过于一生,寿终正寝谓之圆满,可真正能够有此圆满的人其实并不多,表姐走的太过于年轻,而我与她感情又过于深厚,好在她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了,我很难想象她当初待在监狱里等候死亡时的心情。
唉!
解脱了!
我妈跟齐琪琪俩一直到傍晚才回来,手里面还提着菜,心情都挺好的,出于孝顺,我并没有将表姐走了的事情告诉她,强颜欢笑的陪她说了一会儿话,她便在齐琪琪的指导下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齐琪琪从厨房里走出来,走到我身边,伸手摸了摸的我手,有些疑惑的询问我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瞧着今天脸色很难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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